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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岁女知青失踪迷案,独自一人上厕所后,神秘消失47年杳无音讯

我要新鲜事2023-05-25 18:54:120

2002年4月2日,孙向荣一下班便急匆匆地赶到了上海市昌化路994弄口。在一番询问下,他找到了弄口里的A号B室。

孙向荣通过窗户的栏杆,看到屋子内的厨房里,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阿姨正在炒菜。

“阿姨,陶阿妈是否在此居住?”孙向荣隔着窗户问道。

老人听到问话后,放下手中的炒菜勺,打量了一下这个陌生人的面孔,用上海话反问道:“侬寻伊做啥?”

孙向荣表示自己是来看望陶阿妈的,可老人却说自己不认识他。

显然,眼前的老阿姨就是自己要找的陶阿妈,于是他表明了身份:“我是伊女儿下乡时在同一个农场的知青,曾经参加过伊女儿失踪的调查……”

原来,孙向荣和陶阿妈的女儿当年都是上海知青,二人在云南的西双版纳共事。这次到访是为了向她了解一些她失踪的女儿朱梅华的事情。

陶阿妈听到女儿,忍不住潸然泪下。她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女儿照片,这段尘封二十八年的悬案也再次揭露在了世人眼前。

(朱梅华,照片为陶阿妈提供)

那么陶阿妈的女儿朱梅华作为知青为何会失踪?这件事为何会成为一件悬案?案件的真相又是怎么样的呢?

让我们一起把时光倒退到1974年,去探寻案件的真相。

当时,正处于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大热潮之中。国家急需解决城市就业问题以及建设农村,鼓励和组织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到偏远地区去实现人生价值。

朱梅华本是上海新会中学的毕业生,1953年出生,17岁的时候她便秉承着“广阔天地练红心,扎根农村志不移”的信念,和84名初中同学一起奔赴到了云南西双版纳的国营东风农场,隶属于云南建设兵团一师二团七营三连。

西双版纳地处亚热带气候,这里丛林茂盛,三连的主要任务就是在中缅边境的沟谷雨林里开荒,种植天然橡胶。

除此之外,朱梅华与知青们在生活上需自给自足,自行种菜养猪,而且居住环境也非常艰苦。

(朱梅华(右一)与知青们)

但即便如此,朱梅华还是在农场坚持了四年,这期间她只回家探亲过一次。

她阳光开朗,人长得也漂亮。白天干劲十足,与同志们按照要求积极从事各种生产劳动,晚上与战友们一起聊天、唱歌,日子也是其乐融融,她本人还深受同志们的喜爱。

朱梅华只需要勤勤恳恳地工作下去,在这里将会大有所为,即便回到上海也会有不错的发展。

可万万没想到,一个雨夜让这一切都化为了泡影。

西双版纳是分为旱季与雨季的,4月份往常都是干旱少雨的时候,但1974年的4月2日这一天,却反常地下起了大雨。

三连的驻扎地是在一个山窝里,周围都是树林,到了晚上漆黑一片。为了安全起见,女知青们都待在屋子内不出来。

知青的一个宿舍里面,可以住三个人。这晚,朱梅华与同屋的舍友一起吃过晚饭之后,一起聊天打闹,看起来心情很是愉快,没有人发觉她有任何异样。

九点多的时候雨停了,朱梅华邀请舍友刘桂花陪她一起去上厕所,但刘桂华并不想去。

于是,朱梅华披了一件外套,只穿着睡裤和一双黑布鞋,拿了一盒火柴就走出了房门。到了隔壁宿舍,她又邀请那里的小杨跟她一块儿去厕所,不过小杨刚好去过就拒绝了她。

因为厕所离女生宿舍有一段距离,天黑没有灯,女生们害怕都是集体去上厕所的。今天的朱梅华似乎运气不好,也许是太着急便没有再等别人,自己一个人离开了宿舍。

(原七营三连厕所地址)

朱梅华路过篮球场的时候,李兴惠正在学骑自行车。她看到朱梅华从自己宿舍走出来,往厕所方向走去,却没留意她是否到了厕所。

一个小时后,天又下起了雨。李兴惠连忙推着自行车往宿舍跑。

刚赶到宿舍门口,便听到有人呼喊朱梅华的名字,正是朱梅华的室友刘桂花。

刘桂花看到朱梅华这么久了还没回来,便出门喊她回来睡觉。外面雨越下越大,而她的声音也被雨声所遮盖,并没有人对她做出回应。

刘桂花转念一想,雨这么大,朱梅华应该在其他女生宿舍借宿了吧。她没有多想,便回到房间关门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刘桂花洗脸、刷牙、吃过早饭后,迟迟不见朱梅华回来。

她立刻跑到对面的宿舍,询问朱梅华昨晚是否来这边借宿。得到的答案都是没有。

(刘桂花)

一个大活人一宿不见,刘桂花此时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她立即将此事报告给了连队的领导。

领导在大家开工之前,将众人集合在了一起,一一询问是否有人知道昨晚朱梅华去了哪里,在哪儿睡觉。但大家都一无所知。

于是全连停止出工,动员所有人在各寝室和驻地附近寻找朱梅华。

朱梅华失踪的消息同时也汇报给了连队的指导员蒋进杉。他听到了刘桂花的汇报后,反应并不是很强烈。

他只是淡淡地说朱梅华可能去找野男人了,又让刘桂花去厕所那边找找看,还特意用手指了指八营十三连的方向。

说来也巧,刘桂花真的在距离八营十三连厕所二十公尺远的小路上,发现了昨晚朱梅华穿的那双黑布鞋。

众人得到消息赶来现场,纷纷确认那黑布鞋是朱梅华的鞋。但众人沿着道路的方向寻找,又到八营十三连访问,依然没有朱梅华的其他线索。

情况已经十分严重了,朱梅华失踪消息一级级上报,甚至惊动了国务院知青办公室。

各级领导对此事非常关注,纷纷指示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查出她的下落。

于是,相关单位立即成立了专案组。孙向荣就是其中的成员,当时他在知青队伍当中担任的是保卫干事。

朱梅华失踪那天就是4月2日,这也是为什么文章开篇孙向荣要在这一天拜访朱梅华的母亲陶阿妈的原因。

孙向荣亲自测量了厕所与女生寝室的距离,也就几十来米。如果朱梅华遭遇不测,她大声呼救旁边宿舍的女知青肯定是可以听到呼喊声的。

但那晚大雨漂泊,嘈杂的雨声掩盖住了黑夜下的一切动静。

总之,朱梅华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专案组动员群众开始了地毯式的搜寻。

孙向荣与同志们内查外调、个别走访,到处张贴寻人启事,将周边的码头、车站、旅馆等地无一例外地进行了盘查。

西双版纳的市公安局也派出了大批满载警员的警车,昆明军区更是出动军队,与专案组配合在一万多亩的雨林当中,出动1700多人来查询朱梅华的踪迹。

军方动用了军犬来通过朱梅华日用品上的气味展开追踪,但大雨洗刷掉了一切,最后仍是一无所获。

无论是山上的树林里还是山下的城镇中,朱梅华仿佛一缕青烟消失在中缅边境。

(孙向荣调查笔记)

专案组随后总结了朱梅华失踪的五种可能性:回家、越境、自杀、情杀、奸杀。

农场的生活条件艰苦,朱梅华受不了私自跑回家的可能性并不是没有。

但专案组派遣调查人员到上海走访后,发现朱梅华的父母以及亲朋好友都不知道朱梅华回上海的事。而且在朱梅华失踪后,连队收到了朱梅华的父母从上海寄来的信。

信是4月7日写的,信中内容是说让朱梅华有空回家探亲。可见其父母确实不知道朱梅华的行踪。

三连的生产队离中缅边境线,直线距离只有二十公里。有人就怀疑,朱梅华长得那么漂亮,会不会非法越境逃到缅甸、老挝去歌舞厅做歌女,或者成为一些有钱人的“压寨夫人”呢?

但这种可能性很快也被否决了。

正如前文所讲,朱梅华那晚出门只穿了外套和睡裤,拿了一盒火柴。而专案组发现朱梅华放在寝室里的生活用品、干粮、父母寄过来的钱都没有拿。

而且边境与驻地之间是密密麻麻的丛林,道路交错,还有傣族的村寨。经过拜访,傣族人也并没有见过朱梅华的身影。

朱梅华如果想要非法越境到国外,那她不可能毫无准备什么都不带,连衣服都没穿好。

更不可能顺利地孤身在丛林中穿梭,并且悄无声息地越过傣族的村寨与边境战士的看守。

朱梅华会不会是自杀?可根据刘桂花的回忆,朱梅华当天与大家有说有笑根本没有要寻死的迹象。

这种可能性不能说没有,只能保留。可是经过在鱼塘和水库中的打捞,也未发现朱梅华的尸体。

既然以上三种可能性都被排除,那么情杀的几率就很大。

七十年代的人还相对保守,只要男女关系比较亲密,就会被旁人看作是在谈对象。

而朱梅华人长得漂亮,性格开朗,与男同志玩得来,自然会给人一种她与多名男士关系暧昧的感觉。

专案组就把目标聚焦在了有时间、有能力作案的知青身上。

专案组将知青们一个个分开审问,让他们看着审问人员的眼睛回答,一时之间人人胆战心惊,没杀过人也仿佛凶手就是自己一样。

在对知青以及周边村寨的人连番审讯后,终于把嫌疑人锁定,要“收网”了。

目标嫌疑人中嫌疑最大的是一个附近村寨中姓岩的傣族人,和朱梅华的男友祝为鸣(此为化名)。

祝为鸣与朱梅华本是同校校友,后二人一起下乡到了东风农场。两人关系亲密,是大家公认的情侣。

但朱梅华的美丽引来了很多男知青的青睐,渐渐地她也移情别恋,与祝为鸣发生了很大的矛盾。祝为鸣大为恼怒,甚至在朱梅华用的火柴盒上写过“火烧朱梅华”。

似乎,祝为鸣有着充分的作案动机。

(孙向荣绘制的示意图)

案发当晚,祝为鸣以还一份《大众菜谱》为由到朱梅华的寝室坐了十分钟。但奇怪的是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而就是在祝为鸣离开后的一刻钟,朱梅华就去了厕所,然后就失踪了。

那祝为鸣真的就是凶手吗?

祝为鸣的室友曹迪林表示自己记得很清楚,祝为鸣回到寝室的时间是九点半,此时下起了大雨。直到凌晨一点多种,祝为鸣才出去过一次,但也只有一刻钟就回来了。

如此一来,就说明祝为鸣是没时间作案的,即便是他作案也根本没有时间处理掉尸体。

但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里应外合,团伙作案。而帮凶就是这个姓岩的傣族人。

这名傣族人四十多岁,有过盗窃前科,被判刑了五年。后来他与祝为鸣相识,曾受祝为鸣所托买过打胎药,还与祝为鸣密谋要偷七营三连的猪。

在朱梅华失踪前几天,村寨的村民正在工地上修水库。而案发当天下午,嫌疑人岩某却称自己有事,请假离开工地回了寨子。到了第二天才重回工地。

(红堡水库)

岩某与朱梅华是没有间隙的,但他经祝为鸣介绍认识朱梅华。这样一来,他与祝为鸣合谋杀害朱梅华的嫌疑就很大。

专案组立刻将二人隔离看押审讯。

岩某自然是对所有的指控一一否认。而祝为鸣这边也是一样,不承认自己杀害了恋人,也坚决否认递过字条或者做过手势引诱朱梅华外出。

经过长达十个月的审讯,专案组始终无法查到确切的证据来证明祝为鸣是导致朱梅华失踪的凶手。1975年5月,公安局只好对他进行教育后释放。

祝为鸣被无罪释放了,线索中断,案件再次陷入到了绝境。此时专案组假设的五种可能性,也只剩下了最后一种——奸杀。

如果是奸杀,那得有足够的证据才行,不能凭空指认,可又会是谁能做出这样惨绝人寰之事呢?

朱梅华失踪近两年后,一筹莫展的专案组突然又柳暗花明了。

1976年3月,七营三连的指导员蒋进杉奸污自己的侄女,现已被西双版纳州公安局抓捕归案。

(指导员蒋进杉(中))

前文第二章节有提到过,刘桂花向蒋进杉汇报朱梅华失踪时,蒋进杉莫名其妙地说朱梅华是去找野男人了,还给刘桂花指明了方向才找到朱梅华的鞋子。

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侦破人员立刻将这两起案件联想到了一起,蒋进杉能丧心病狂地奸污自己的侄女,那么奸杀朱梅华也是有很大可能的。

就在这时,一个惊人的秘密也随之而来。

蒋进杉的妻子袁子翎向三连副指导员周萍透露说,朱梅华失踪当晚,丈夫半夜三更一个人起床外出,回家时肩上扛着锄头,而且满身雨水,脚上沾满了烂泥。

蒋进杉脱下衣服和鞋子去洗澡前,从衣服里拿出了一块手表,塞进了墙缝里。

据悉,朱梅华在第一次回上海探亲时,父母给她买过一块价值185元瑞士天诺克手表。而专案组并未在她的遗物当中发现这块手表。

(中:周萍,右一:继任指导员裴丽娟)

无独有偶,新上任的三连指导员裴丽娟也揭发了一些恐怖的往事。

蒋进杉平时沉默寡言,不怎么说话。

然而有一天,蒋进杉看到朱梅华与祝为鸣两个人在队伍后面窃窃私语很是亲密,表现得非常不愉快。

蒋进杉一改往日作风,大声怒斥祝为鸣,并将他喊到自己寝室门前打手心,左右手来回打,并不停地骂他们两个不要脸。

祝为鸣与朱梅华的关系在连队是人尽皆知的,为何两人谈对象会让蒋指导会如此大发雷霆,这是让人很费解的。现在想来,很难让人不怀疑他的动机。

最让裴丽娟细思极恐的是另一件事。

一次夜晚,她与爱人开完会回寝室,路上裴丽娟走在爱人身后五六步的距离。蒋进杉突然从背后用胳膊将裴丽娟的脖子一夹,还好裴丽娟反应快喊了一声:“你干什么!?”

裴丽娟的爱人急忙回头看,蒋进杉这才作罢,连忙走开了。

(右二:继任指导员裴丽娟)

事后,裴丽娟就想到了朱梅华的事情。要知道,蒋进杉之前可是警卫班班长,这一下子要是卡在朱梅华的脖子上,怕是当场就活不了了。

正因如此,裴丽娟与周萍二人一合计,将此事举报给了营部做调查,这才有了蒋进杉奸污侄女的事情败露。

以上种种迹象表明,蒋进杉就是杀害朱梅华的凶手。看来真相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在蒋进杉的批斗大会上,裴丽娟当庭指着他质问,如果那天不是自己爱人在场,是不是就成为第二个朱梅华了呢?

蒋进杉恶狠狠地盯着裴丽娟,竟然供认不讳。他承认了,他就是凶手,是他杀了朱梅华。

蒋进杉毫不遮掩地交代到,朱梅华想要请假回家,自己便以此为借口骗她到家里来,那晚正好妻子要晚归。

当时朱梅华只披了外套,里面是睡衣,丰满的身材让蒋进杉实在挡不住诱惑,便将她按倒在床上想要强行发生关系。可朱梅华宁死不从大喊大叫,于是蒋进杉一怒之下用手掐断了她的脖子。

事后,蒋进杉怕事情败露,便将朱梅华的尸体埋进了猪圈,怕尸体腐烂有异味,还让人在猪圈上面铺了一层水泥。

朱梅华终于沉冤得雪,只剩下找到她的遗体让她入土为安了。

警察与东风农场的同志们将几间猪圈挖地三尺翻了个底朝天,结果并未找到朱梅华的尸体。

蒋进杉又说自己记错了,是埋在了山上。专案组再次按照蒋进杉所招供的地点进行挖掘,仍然是一根头发都没有找到。

蒋进杉见专案组并未找到尸体,居然临时翻供:“我没有办法,只好编造一套,交代了好过关。我没有杀害朱梅华。”

所有人都傻眼了,这是离真相最近的一次,眼见就要水落石出,到头来却是一场“乌龙”。

由于证据不足,蒋进杉只能以奸污侄女的罪名被起诉。

而历经两年的朱梅华失踪案调查没有任何突破,之后也未再发现更有力的线索,当地公安部只能将它当作悬案登记备案。

一转眼28年过去了,在这28年里还有很多人没有放弃对朱梅华的寻找。

(孙向荣(左)走访山寨了解情况)

这些年来,有人不断尝试去三连驻地附近的沼泽(当年搜查的时候曾被遗漏)挖掘朱梅华的尸体,也有人在缅甸、老挝等邻国查找她的踪迹。

作为曾经专案组一员的孙向荣,对此案更是耿耿于怀,走访了附近的多处山寨想要找到一丝丝线索。

2002年,朱梅华失踪案的故事先后被写入《我们要回家》和《通天大案》两本书中,这也让孙向荣萌生了拜访她的母亲陶阿妈的念头。

朱梅华的父亲早在1988年便带着遗憾离世了。

陶阿妈满怀悔恨地告诉孙向荣,当年女儿第一次回家探亲之时便因为吃不了农场的苦想要留在家里。但作为党员的陶阿妈还是坚持让女儿返回了农场,谁曾想那一别竟是天人永隔。

如果陶阿妈当时有私心留下女儿,就会是另一个结局了吧……

可这就是一个共产党人大公无私的觉悟,只能说天意弄人,陶阿妈自身并没有做错什么。

(联合时报刊登朱梅华失踪一事)

女儿失踪、丈夫去世,只剩下陶阿妈孤苦伶仃。在孙向荣离开之时,她还是含着泪水请求社会的帮助,为女儿找回一个公道。

随后,在孙向荣、裴丽娟、周萍等老战友的努力下,朱梅华一事再次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报纸媒体与电视台先后讲述了朱梅华失踪案以及案件的侦察过程。

无数的老知青们也无时无刻不期盼着朱梅华的归来。

直到2018年,朱梅华虽然还是不知所踪,但她的战友们不愿让她的冤魂继续孤苦地飘荡了,就算找不到也要为她立一块墓碑。

那年11月18日,在西双版纳的东风农场龙泉公墓,立起了这块特殊的墓碑,朱梅华终于“回家了”。

(朱梅华之墓)

现如今,距离朱梅华失踪已经过去47年,曾经的她牵动着无数知青的心,现在又有多少人已经放下心中的那块“石头”了呢?

当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凶手是祝为鸣或是蒋进杉,还是另有他人?这些我们都已经无法得知了。

只能为今后的每一个人都送上真诚的祝福,愿世人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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