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河北女会计携巨款神秘失踪,21年后从水泥地中挖出尸骨
“啊,见鬼了!见鬼了!这是什么?”
张家口市某工地上,一个工人尖叫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似乎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东西。
附近的两个工人连忙冲上前,但看到眼前的东西,也吓得直接瘫坐在地。
远处的包工头和几个工友听到尖叫声后,边走边嘲笑道:“瞧那几个没出息的东西,工地上见到奇怪的东西不是很正常?就算是人骨头也不算啥!”
但那几个吓坏的工人说道:“这不是人骨头,这是尸体,是人的尸骨……”
包工头听了后也被吓一跳,工地上挖到人骨头很常见,但如果是尸体那就麻烦了。难道挖到古墓了?
但他上前看了一眼后,又立马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只见那尸骨被水泥包裹着,看起来很有可能是谋杀。
很快,警方立马赶到现场,并对这里进行了封锁。经过初步判断,这是一具女尸,从身上的衣服来看,这应该是个60年代的人。
人群中一个名为刘杏珍的女人多嘴说了一句:“难道是21年前失踪的女会计李杨?”
此言一出,原本叽叽喳喳的现场突然安静下来,正毫无头绪的办案民警听了后眼里放光:女尸会不会真的和李杨有关?
那么,李杨到底是谁?当年她遭遇了什么?这一切都要从21年前说起!
1963年11月22日,河北矿山机械厂的工人心情很是愉悦,因为这一天是发工资的日子。每月的22日,大家都会盼望着会计李杨早早将钱取来,这样就能缓解自己的经济压力,也能给家人买上好吃的。
对李杨来说,这一天也是值得庆祝的日子,除了能够领到薪水外,这天也是自己的生日,丈夫中午要为她做上一顿大餐。
一大早,李杨先是来到厂里处理点事,随后就朝着银行赶去,同事看着她外出的身影,不由得笑了出来,大家知道很快就能领到工资了。
通常来说,李杨10点多就可以回到公司,并为工人发放薪水。可这一天,李杨却迟迟没有现身。这让等着发钱的工人焦急了起来,开始怀疑李杨遇到了什么事情。
很多人来到厂长办公室反映这个情况,厂长起初只是说再等等,可能天冷了路上时间有点长。
可等到快中午时,李杨仍没有出现,这让厂长也不由得急了起来。
厂里到银行的距离也不算太远,三四十分钟的路程,再晚11点前也该回来了,毕竟李杨可是银行贵宾,取钱不需要排队。
厂长等不及了,连忙让几个工人去银行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而,到了银行后,银行工作人员表示:
“小杨早就走了,她8点多就到银行,我们柜员给她点了1.6万元现金,取完钱后她就离开了。”
工人听了后傻眼了,李杨已经把钱取走了,为何没回厂里?会不会携巨款逃跑了?他们赶紧跑回去将这一消息告诉厂长。
可能在今天看来,1.6万元不算什么,但在当时万元户就是有钱人。那个年代工人工资才30元左右,一斤大米也不过1毛多,就算猪肉也才9毛钱。
如此一笔巨款没有了,让厂长不由得心急了起来。如果李杨真的卷款逃跑,那自己该怎么向工人交代?要知道这些工人都有儿有女,没了这笔工资,孩子该如何上学?他们的饮食又怎么保证?
厂里的员工听说李杨没回来,开始闹了起来,个个都在抱怨家里负担多,如“孩子学校要交钱”、“老婆生病在医院”、“没钱吃饭了”……
一时间,整个工厂如同炸了锅一样,有工人更是扬言,如果不给工资,那就把机器给砸了。
厂长见状,连忙出来回应:“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李杨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听说今天是她生日,会不会她提前回家了呢?不如我们分头行动,看看能否找到她。”
此时,在家等待李杨的丈夫小冯也抱怨了起来:不是说好了,今天中午早点回家吃大餐,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咚咚…咚咚…
外面的敲门声急促而有力,小冯以为是老婆回家了,朝外面喊了句:“来了,来了!回家这么晚,敲门还挺急的。”
然而,等他打开门后就傻眼了,只见门口全是人。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工人就叽叽喳喳地说了起来。听了好一会儿,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无奈地表示,自己也在等着李杨回家,桌子上的菜都已经做好了,但李杨早上回家后就没回来过。
不过工人对他的说辞并不满意,称要去房间内看看,怕李杨藏了起来。
不经小冯同意,工人就闯了进来,可大家将房子翻了个底朝天,各个角落都翻了一遍,也没发现李杨的身影。
得知妻子神秘消失,小冯也十分着急,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答应工人一同去寻找。
他突然想到,李杨这几天肚子不太舒服,会不会是上医院了呢?工人们听了后,决定兵分几路,重点寻找银行、医院,看看是否有消息。
可大家将附近的医院、银行都找了一遍,仍没有什么结果。
一个大活人,迟迟找不到,这让工人们开始失望了,很多人又开始抱怨起来,还有不少人猜测李杨携巨款逃跑了。
不过厂长听了后当即反对,他说:“李杨是厂里的老员工,自从机械厂开建后她就当会计了,如果真的想贪污,做个假账目就可以了,没必要卷钱跑路。据我对她多年的了解,她不是这样的人。”
厂里的老同事也纷纷表示:
“李杨这么老实的人,她怎么可能会拿大家的工资跑路?我反正是不信。”
“李会计一直兢兢业业,工作上很是认真,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如果她卷款跑路,为何不带着丈夫、孩子离开?”
厂长分析,可能李杨已经被人害了,现在只有报警这条路了。随即,小冯和厂长来到公安局报警,警方接到案件后对其很是重视,毕竟涉及1.6万元巨款和几百位工人的工资问题。
很快,专案组成立。经过一番讨论后,警方断定,李杨失踪的可能有2个,一是她卷款逃跑,二是被人绑架或抛尸。
那个年代没有现代化的破案辅助工具,也没有监控记录李杨的行踪,只能靠人力寻找。为了找人,上百名警察进行了地毯式搜寻。
然而,警方搜寻了很久,仍然没有什么结果。那么,当天李杨取钱的时候,是否接触了陌生人呢?
警方又来到了取款的银行,并询问银行柜员和当天办理业务的群众,想看看有什么收获。
负责李杨取款业务的柜员说:“当时李杨特意要小面额的票,说这样发工资比较方便。”从这一点,警方断定李杨并非携款跑路,不然她完全可以要大额票据,方便携带。
很快,一个保安提供了线索:“李杨我记得,她经常来银行办业务,人很亲和,走的时候还和我打了声招呼。我记得她出了门后,走了不远,有个男子和她搭讪,之后两人一起离开了。”
对于这番话,警方高度重视,毕竟这是案件进展到现在的唯一重要线索。
警方问他是否记得男子的面貌?保安说有点远,看不清,大概一米七五,身材魁梧。
随后,警方又对银行附近的店铺老板进行调查。有一个卖布的老板说,当天早上10点左右时,他确实发现一个女子和一男子在交谈,两人似乎认识,有说有笑的。
至于那男子,身材比较壮硕,脸型是方的,具体印象也不太深,毕竟他们只是路人,没上心。
有了这些线索后,警方又立马对李杨的社会关系进行调查。调查发现,李杨很少和男人有交集,除了工厂同事外,就没有其他关系较近的男性朋友。不过她爱逛商场,经常去商场买东西。
难道是商场有人盯上她了?但很快警方又打消这一念头,商场的人怎么知道她会在22号这天取款?且据目击者说,两人相互认识,应该是身边的熟人。
但如此一来,怀疑的目标就只有李杨的丈夫小冯了,毕竟他和目击者描述的身材差不多,也是方脸。
此外,警方还发现小冯上午10点多曾给单位打去电话,问李杨是否回来了。工厂的人反映,李杨丈夫很少打电话过去,但偏偏这天打电话过去,这又是为什么?
但警方又一想也不对,银行距离李杨的家半个小时路程,如果上午十点李杨见到的男子是他丈夫,他又怎么从家打电话过来?时间根本对不上。
小冯表示,当天他之所以打电话,是因为当天是妻子生日,他早早就在家里烹饪饭菜。本想着妻子发完工资就回家,但迟迟没有见妻子回来,自己才打电话过去的。
为了不放过任何有嫌疑的对象,警方又来到小冯家调查,发现他当天确实做了一桌子菜,且因忙着找李杨,这桌子菜都没动。
随后,警方又对小冯家的邻居展开了调查。有邻居指出,他曾在10点多和小冯见面,两人还打了招呼,根本就不可能作案。
同时,警方也发现,李杨家并不差钱,从家里的布置、家具等物品来看,并不是生活拮据的家庭,不可能为了1.6万元畏罪潜逃。
因受刑侦技术的限制,再加上没有其他有价值的线索,案件一时间没有任何进展。后来,警方也曾对张家口的郊区、垃圾场等偏僻场所进行了搜索,但并没有发现李杨的尸体。
接连搜查无果,案件只能就此搁置,成了一桩疑案,小冯也整日陷入痛苦中。
但尽管案件没有盖棺定论,可谣言四起,有人认为李杨见财起意,携带1.6万元巨款逃到南方生活;有人认为李杨是国民党“特务”。
此后的21年里,小冯也遭受了诸多质疑,很多不明事理的邻居,以为他和李杨团伙作案,卷跑了1.6万元巨款,这之后见到他就如同撞见了瘟神一样,甚至有孩子当他的面喊他“诈骗犯”。
对于邻里的白眼和诋毁,小冯虽想去理论,可他知道人言可畏,就算自己再怎么说也会被人曲解。他只能独自忍受流言蜚语,时间长了也出现了心理问题。
但正义会迟到,却永远不会缺席。李杨和其家人的清白,最终在21年后洗刷,当年的“女会计卷款1.6万元失踪案”,终于真相大白。
1984年,张家口政府启动对东河沿的改造计划,这里是老居民区,但因时间长了房子破旧不堪,有损城市形象,政府才决定对其进行拆迁。
6月14日这天下午,天气异常炎热,工人们正在挥汗如雨地工作着,他们今天的计划是将一处老宅拆掉,并打出新的地基。
包工头老赵喊话:“大家都快点,就这一个屋,干完就下班!”
听了工头的话后,大伙儿工作更加卖力,不顾头顶毒辣的太阳,投入到工作中。
其中三个工人被分配到院子的东北角工作,因屋子已经被拆掉,按理说挖个地基并不难。但这三个工人将上面的砖瓦清理掉后,才发现这块地竟然铺设了水泥,而其他地方却仍然是沙地。
工人很奇怪,为何偏偏这里是水泥地面?难道下面有什么宝贝?想了想,一个工友拿着大锤子砸了下去,结果发现这块水泥地不是一般的厚,只好又多砸了几下,再用上铁撬将裂开的水泥块撬开。
但撬着撬着,工人发现了不对劲儿,水泥中竟然夹杂着长长的头发,再往下看过,竟然是一整具人形尸骸。
眼前的一幕让三个工友吓了一跳,任谁也想不到尸体会在水泥中。
包工头得知后,连忙报警,还没等警察赶过来,现场附近已围满了附近的群众。很多人怀疑,可能工地上挖出了古墓,不知下面有啥宝贝。
警方来了后,对骸骨进行了简单判断,认为这应该是一具女尸。至于什么时间死亡的,还无法确定。为了不破坏尸体的完整性,警方请来了专业人员进行清理,又请来了法医。
很快,水泥被清理了大半,一个黑色的公文包、一双老式女性皮鞋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显然,这不是古墓,这个女尸极有可能是被人谋杀后,再和水泥混在一起。
经过进一步的清理,警方又发现了死者身上的深蓝色棉服、女款手提包。从死者身上的物品来看,应该是60年代的产物。
法医对其鉴定后,发现死者年龄为30岁左右,死去20年有余。而从头盖骨破裂的痕迹来看,死者应该是被人用重物敲打而死。
那么死者到底是谁呢?警方朝人群中问道:“大伙帮忙想想,20年前这里是否有女性失踪?”
还没等众人回答,街道办事处主任刘杏珍立马说道:“这个人可能是21年前失踪的女会计李杨!”
此言一出,众人陷入了回忆中,很快,大家纷纷点头认可刘杏珍的说法,认为极有可能是李杨。
当年的“李杨失踪事件”,刘杏珍就曾参与过,她对这个小姑娘的失踪一直嘘唏不已,同时她也坚信李杨是被人陷害的。
既然众人这么说,警方决定从李杨身上调查,他们连忙将李杨的丈夫小冯叫来指认现场。
此时的小冯已五十多岁,他到了现场后,看到熟悉的女鞋、手提包,当场泪奔。而至于那个公文包,警方也找到李杨之前的同事,经同事确认,这正是工厂为她配的包。
尽管不知道凶手是谁,可遭受了21年不白之冤的小冯和死者李杨,终于洗刷了自己身上的冤屈。
尘封21年的悬案有了新的线索,这让当年办案的老民警也兴奋起来,毕竟这个案件让他们多年来一直不舒坦,他们也希望年轻一辈的刑警能尽快破案。
很快,张家口公安局成立专案组,要求在最短时间内破案,给受害人家属一个交代。
想要找到凶手,那就要找到这个房子当年是谁住的。因时间太长,众人也说不清是谁居住的,毕竟房子主人早就搬离此地。
为此,警方调查了过去的老档案,又四处打听当年居住在附近的人,经过一番调查后,这才得知这个宅子原主人为乔世凯。
警方发现,乔世凯本身就有前科,他年轻时当过警察,但因品质恶劣、胡作非为,后被开除。之后又靠家人的关系来到市委党校,但这次也没干多久,很快就因违法乱纪被革职。
混了几年后,他再次靠着家里的关系,被安排到物资局总务处工作。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80年代初,乔世凯挪用公款被发现,且判刑5年。
但不知是靠家里的关系还是真有疾病,乔世凯又借生病保外就医。
考虑到乔世凯的种种恶劣行为,再加上李杨死在他家,警方判断他极有可能是主凶。为避免乔世凯逃跑,警方决定立即行动。
然而,警方还是慢了一步。当他们来到乔世凯家后,其妻子张葆珍告诉警方,丈夫已于昨天晚上服毒自杀。
难道乔世凯得知自己当年的凶杀案即将败露,畏罪自杀?
“请问,你丈夫为何服毒而亡?”一位警员问道。
张葆珍显得有些不耐烦,说:“死都死了,问那么多干嘛?”
“你好,我是警察,今天上门有事询问,请你配合。”
“没什么,不忍疾病折磨,这才服毒解脱。”但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张葆珍言辞闪烁,引来了警方的怀疑。
随后,警方依法将张葆珍带到警局,想进一步了解情况。
然而,审讯的警察还没开口,张葆珍就拼命摇头:“我不知道,别问我,别问我!”
见张葆珍情绪激动,一味逃避,警方更是怀疑其有问题。
“张葆珍,请回答,你是否认识李杨?”
听了“李杨”两个字后,张葆珍身子抖了一下,眼神也开始恍惚,过了一阵子才说不认识。
“那乔世凯是否认识李杨?”
“别问我,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心脏不好,记性也差。”
见张葆珍如此逃避,警方只好将她放回去。但此时警方心中已有猜测,事情和乔世凯、张葆珍夫妇大概率有关联。
之后,警方又对张葆珍进行调查,从当年的知情人那里了解到,李杨和张葆珍是老乡,都是沧州人,当年张葆珍在百货大楼卖衣服,李杨经常去购物,久而久之两人便熟识了。
显然,张葆珍说谎了,她明明认识李杨,却谎称不认识,至于为何说谎,唯一的可能就是想要掩盖真相。
随后,警方再次传唤张葆珍,揭开她的谎言,并告诉她:“乔世凯的死,不代表他的罪行终结,你就算没罪,也会因包庇而判刑。”
听了这番话,张葆珍开始发抖起来,最终承认她和丈夫联手害死了李杨。
21年前,张葆珍应聘了百货大楼的销售员,其工作是推销衣服、鞋子。而李杨工作之余喜欢逛街,时间长了,和张葆珍熟识起来,之后更是发现彼此为老乡,关系更近一步,很快成为交心的好朋友。
工作不忙时,两人也会相互去往各自的家里做客。就这样,李杨认识了张的老公乔世凯。
当时乔世凯因违法乱纪,被开除公安队伍,这之后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张葆珍联想到李杨和其丈夫的恩爱幸福生活,再想到自己那没用的丈夫,抱怨道:“我那老乡李杨,这么年轻就是会计了,每天光是经她手的账目就有数万元,工资也由她发。她老公更牛,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乔世凯被骂窝囊废后,竟然有了想要打劫这笔工资的想法。他心想,一个几百人的大厂,那工资岂不是一两万元?
乔世凯让妻子去套李杨的话,打听他们厂什么时候发工资。张葆珍起初并不同意,说:“杀人可是要偿命的,你可别有这想法。”
乔世凯说:“如果能拿到这笔钱,你就不用去卖衣服了,我们后半辈子也能吃香的喝辣的。”
被丈夫这么一忽悠,张葆珍也动了歪心思。
一天,李杨下班后路过张葆珍家,告诉她明天有事,不能陪她逛街。
张葆珍问什么事?李杨如实说道:“明天上午要先给工人发工资,中午丈夫要给我庆祝生日,吃完饭后再去看电影。”
等李杨走后,乔世凯就神神秘秘地说道:“要发财了,哈哈,明天我们就行动,将她的工资款项劫过来。”
就这样,夫妻俩开始策划如何杀人越货,甚至还在东北角挖了个坑,决定杀了人后将其埋在这里。
22日一早,乔世凯就早早来到银行附近等待,等李杨从银行走出来后,他也从对面走了过去。
李杨出门后看到他,主动和其打招呼,并问他怎么来这里了。
乔世凯假装神情忧伤的样子,说:“不好了,葆珍发烧了,在家躺着,我来银行取点钱买药。”
听了好朋友发烧后,李杨着急起来,问其病重不重?
乔世凯点点头,说:“我先去买药,你能不能帮我先回家照顾葆珍,我很快就回来。”
李杨有点为难,但因乔世凯再三请求,她只好答应下来,朝着张葆珍家走去。然而,刚进门没多久,跟在后面的乔世凯就拿出斧头,朝着李杨头部砸了过去。
见李杨晕了后,为避免她没死透,乔世凯又补了几下,就这样一个鲜活的人彻底死去。两人做好了这些后,又立马将李杨埋在院子东北角的深坑里。
至于为何尸体被裹在水泥中,那是因为时间长了,臭味散发出来。为了盖住尸臭味,这对“恶魔夫妻”想了多种办法,最后才选择铺上厚厚的水泥。
又过了几年,乔世凯夫妇购买了一套新的房子,这栋老宅就此闲置起来。
而那1.6万元巨款,就被乔世凯夫妻占为己有,他们很是逍遥了一阵子,至于杀人的事情早就放在脑后。
直到小区改造挖出了尸体,乔世凯夫妇这才担心起来,特别是乔世凯,为了躲避法律的严惩和世人的唾弃,选择服毒自杀。
张葆珍以为主动交代犯罪经过,能够逃过死罪,但因影响恶劣,给受害人和其家属带来了沉重的伤害,因此法院判决其死刑。
听了这个消息,小冯激动地落泪了,自己和妻子21年来的蒙冤终于洗清。如今凶手被严惩,相信李杨在天有灵也会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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