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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探花陈庆之,7千白袍军力战30万魏军(号不败战神)

我要新鲜事2023-03-13 15:40:368

白马探花陈庆之是谁?是我国历史上一位著名的将领,也是一位被历史给夸大的人物,陈庆之曾以7千军队大战30万魏军,百战不败,素有战神之称。那么为什么说他是被夸大的呢?他七千战30万的战役又是真是假呢?有人说历史需要这样一个人物作为标靶,而那个陈庆之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选。下面来揭秘下陈庆之胜利的真相。

陈庆之7千白袍军vs30万魏军

白马探花陈庆之被成为是不败之将,其中有一个记载是陈庆之以7千兵力抵御30万敌军,并且大获全胜的故事。这不免让人怀疑其真实性了。史书中是这样记载的,梁军被魏军团团包围,处在人墙中,其人数悬差之大。而后魏军相继有援军到来,魏军人数众多,士气大震。面对如此之多的人数,还没进行进攻部署,就得知消息,陈庆之七千白袍军已经攻陷荥阳,而这个荥阳的守卫兵力陈庆之的10倍之多。

在攻城之时,士兵们士气不足,认为这是螳臂当车。陈庆之知道将士们的担忧,对将士进行了一番谈话。这番谈话后士兵们一鼓作气,登上城墙,梁军一拥而入,攻下荥阳,荥阳内的所有战略储备都归入陈庆之囊中,并且杀死了37个将领。此后魏军援军到达,人数共有20万人次,而自己只有7千白袍军。这时陈庆之的目标并不是守城,他派出3千精兵从后面攻破,三千对20万大军,轻而易举。陈庆之久用3千兵力大败了20万兵力。

很多人都说其太夸张,首先一点陈庆之确实有这样的能力,但是在人数上确实有些许夸张,而且白马探花陈庆之带的都是经过训练的职业士兵,其战斗力要比其他的士兵高出好多倍,民兵完全不能抵挡职业兵。而且古时候的战争,只要一有伤亡,就会出现军心涣散,陈庆之就是利用这一点才能准确把握战事。史书中记载陈庆之七千白袍军是真的,但是古人有夸张之说法。

揭开陈庆之胜利的真相

陈庆之带兵打仗,一往无前,更有七千破百万的说法,从这里可以看出陈庆之的厉害之处了。有很多人对陈庆之的胜利真相进行了剖析。首先一点能确定的就是陈庆之的战绩被夸大了,史书中记载的是七千士兵打败了30多万人,这30万人中不仅包括敌军,还包括其做后勤的百姓。这人数却有被夸大之说。

陈庆之胜利的原因

总结说来,陈庆之胜利原因有五,第一个其确实有军事才能,其二是梁兴魏衰,陈庆之夺得了一个好机会。第三点陈庆之训练了一批强盗军,掠民杀降,通过掠夺民财给将士们提供源源不断的军队补给,通过杀戮来激励士气。第四点陈庆之与小部队战斗,与魏军的主力军从来没有一次正面交战,所以每次都能获胜。当真正遇见主力强敌,全军覆没,最后弃军而去。第五点陈庆之被南朝梁作为了一个形象大使,所以将其战绩尽量往好的塑造,所以陈庆之成为了一个不败之将。

关于陈庆之七千白袍军真假,揭开陈庆之胜利的真相,我们已经介绍完毕了,史书中记载的陈庆之是有一个不败战将,是一个战神,但是历史上的陈庆之并不是这样一个形象。

下面来看看历史上关于陈庆之的记载,也许更能说明真相:

《梁书》中的陈庆之,一生未尝败绩,即使被尔朱荣攻陷其参与守卫的洛阳,也要先鼓吹其11战伤敌甚众,再将后面的全军覆灭归结于天灾(嵩高颍水泛洪)而非人力。那么,事实是否如此?

关于洛阳保卫战,《梁书·陈庆之传》这么写道:

“魏天柱将军尔朱荣、右仆射尔朱世隆、大都督元天穆、骠骑将军尔朱吐没儿、荣长史高欢、鲜卑、芮芮,勒众号百万,挟魏主元子攸来攻颢。颢据洛阳六十五日,凡所得城,一时反叛。庆之渡河守北中郎城,三日中十有一战,伤杀甚众。荣将退,时有刘灵助者,善天文,乃谓荣曰:‘不出十日,河南大定’。荣乃缚木为筏,济自硖石,与颢战于河桥,颢大败,走至临颍,遇贼被擒,洛阳陷。庆之马步数千,结阵东反,荣亲自来追,值蒿高山水洪溢,军人死散。庆之乃落须发为沙门,间行至豫州,豫州人程道雍等潜送出汝阴。至都,仍以功除右卫将军,封永兴县侯,邑一千五百户”。

看上去真是“天亡我也,非战之罪也”:陈庆之渡到黄河以北,把守北中郎城,三日11战,杀得尔朱荣正要退兵,却为善观天相者说服,绑了木排渡河,攻取洛阳。陈庆之仍未慌乱,结好阵型东返,遭遇嵩县颍水泛洪,全军死散,于是落发剃须假扮僧人,独身逃回梁都。

但还有另一个洛阳保卫战的版本,《魏书·尔朱荣传》写道:

“(尔朱)荣与(元)颢相持于河上,颢令都督安丰王延明缘河据守。荣既未有舟船,不得即渡,议欲还北,更图后举。黄门郎杨侃、高道穆等并谓大军若还,失天下之望,固执以为不可。属马渚诸杨云有小船数艘,求为乡导,荣乃令都督尔朱兆等率精骑夜济,登岸奋击。颢子领军将军冠受率马步五千拒战,兆大破之,临阵擒冠受。延明闻冠受见擒,遂自逃散,颢便率麾下南奔”。

而《魏书·岛夷萧衍传》中则有一句:“永安二年夏,遂入洛阳,车驾还讨,破走之。唯庆之一身走免,自余部众皆见俘执。”

根据《魏书》的两条记载,陈庆之在保卫战中几乎变成透明人:尔朱荣结重兵与元颢相持于黄河两岸,欲渡无舟楫,打算北还,为下属劝止。恰好找到几艘小船和向导,尔朱荣就命尔朱兆率精骑夜渡,破颢陷洛,陈庆之则单身逃免。

还有第三个洛阳保卫战的版本,《资治通鉴·梁记九》写道:

“尔朱荣与颢相持于河上。庆之守北中城,颢自据南岸;庆之三日十一战,杀伤甚众。有夏州义士为颢守河中渚,阴与荣通谋,求破桥立效,荣引兵赴之。及桥破,荣应接不逮,颢悉屠之,荣怅然失望。又以安丰王延明缘河固守,而北军无船可渡,议欲还北,更图后举。黄门郎杨侃曰:……若未有所成,遽复引归,民情失望,各怀去就,胜负所在,未可知也。不若征发民材,多为桴筏,间以舟楫,缘河布列,数百里中,皆为渡势,首尾既远,使颢不知所防,一旦得渡,必立大功。……荣曰:“杨黄门已陈此策,当相与议之。”刘灵助言于荣曰:“不出十日,河南必平。”伏波将军正平杨剽与其族居马渚,自言有小船数艘,求为乡导。戊辰,荣命车骑将军尔朱兆与大都督贺拔胜缚材为筏,自马渚西硖石夜渡,袭击颢子领军将军冠受,擒之;安丰王延明之众闻之,大溃。颢失据,帅麾下数百骑南走,陈庆之收步骑数千,结阵东还,颢所得诸城,一时复降于魏。尔朱荣自追陈庆之,会嵩高水涨,庆之军士死散略尽,乃削须发为沙门,间行出汝阴,还建康,犹以功除右卫将军,封永兴县侯”。

《通鉴》这段话主要以《梁书》为蓝本,又硬插了《魏书》中的一些材料,拖泥带水,很不自然。关于陈庆之的部分,则全取自《梁书》。那么,我们是否就可以相信《梁书》关于陈庆之在洛阳保卫战中的记述呢?答案是:不。

司马光是个讲究“正统”的传统儒家学者,《通鉴》南北朝纪年不见北魏、北齐、北周,只有宋、齐、梁、陈,很明显,司马光是以南朝为“正统”。 他的助手刘恕对此也曾有异议,写信表示:“正统之论,兴于汉儒,推五行相生,指玺绂相传,以为正统……而魏晋南北五代之际,以势力相敌,遂分裂天下,其名分位号异乎周之于吴楚,安得强拔一国谓之正统,余皆为僭伪乎?”但看来这抗议最后也没有用。

既然司马光以南朝为正统,对“所向披靡”的萧梁大将陈庆之,当然要大书特书。我们可以看到,在《通鉴.梁记》里,陈庆之的出镜率相当高,而且基本全盘照搬《梁书》。

那么,现在的关键就在于判断《梁书》与《魏书》就洛阳保卫战的记述谁更接近事实了。

我个人的倾向,是更相信《魏书》,虽然它也不算十足信史。但两部非信史,当弃更不“信”的那一部。而《梁书》中关于洛阳保卫战的记述,实在是破绽百出。

首先,“魏天柱将军尔朱荣、右仆射尔朱世隆、大都督元天穆、骠骑将军尔朱吐没儿、荣长史高欢、鲜卑、芮芮”,这头一句就有问题。芮芮,即柔然,向是北魏的心腹大患,不曾帮北魏打南朝。当然,北魏军队里也可能有柔然人,因为北魏曾先后将内附和俘获的柔然、敕勒及内地汉人迁于六镇及平城等地,并使之充作隶户和营户。但这与《梁书》中的芮芮派兵与北魏联合攻打洛阳,却是两码事。司马光也晓得这点,所以编《通鉴》时偷偷把它拿掉了。

其次,“庆之渡河守北中郎城,三日中十有一战,伤杀甚众”,与后面的“值蒿高山水洪溢,军人死散”一句,颇有矛盾。陈庆之北渡黄河随后东撤,若要遇到黄河南岸嵩高县的颍水泛洪,只可能是东撤前回渡了黄河。但回渡之时,怎么可能避免与尔朱荣已布于黄河两岸的30万大军作战?在《魏书》和《梁书》中,均没有陈庆之回渡黄河时的作战记录。那么,陈庆之及其部曲乱云飞渡仍从容?

最后,“庆之马步数千,结阵东反,荣亲自来追”,这句用四川话来说,就是“逗起闹”。尔朱荣此战首要目的是夺洛阳,灭元颢,现在洛阳攻下,元颢跑路了,就算要追,也会追元颢而不是陈庆之。相比之下,《魏书》的记述是大致可信的。唯有在渡江具体操作技术的环节里,《魏书》的说法没有《梁书》可靠。毕竟,只靠几艘小船加个向导,就能带“特种部队”渡江,大败对方5000马步,也有点离谱。司马光在这个环节上,综合了《梁书》与《魏书》的记载,干得不坏。

所谓“功高震主”,何况元颢还算不上是陈庆之的“主”,不过是萧梁扶持的一个傀儡政权,陈庆之则仿佛于元颢卧榻之旁鼾声如雷的钦差大臣,令其不爽多于倚重。

《梁书·陈庆之传》中对元颢这个人评价很低,揭发其人“既得志,荒于酒色,乃日夜宴乐,不复视事”。而《魏书.元颢传》也差不多,说他“日夜纵酒,不恤军国”。元颢既然是个怂货,自然会对陈庆之有所猜忌。部将元延明曾对元颢说:“陈庆之兵不出数千,已自难制;今增其众,宁肯复为用乎?权柄一去,动转听人,魏之宗社,于斯而灭。”元颢于是更加疑惧,生怕陈庆之找梁武要兵,上表说:“河北、河南一时已定,唯尔朱荣尚敢跋扈,臣与庆之自能擒讨。今州郡新服,正须绥抚,不宜更复加兵,摇动百姓。”于是梁武也就没再给元颢派援军。

到了元颢将败亡的时候,陈庆之很可能已经没多少实际军权,因此《魏书》里洛阳保卫战才没他多少戏份。这里有条比较具备说服力的材料,《洛阳迦蓝记》记载,元灏败逃被俘时,“所将江淮子弟五千人,莫不解甲相泣,握手成列”。陈庆之护送元颢北上带了7000人,其时元颢不过是个光杆司令。到了洛阳元颢即使扩充兵力,也很难是“江淮子弟”。因此,元颢被俘时率领的这5000“江淮子弟”,极可能就是陈庆之原来的部曲。他们之所以解甲相泣,不是为了戾主元颢,而是为了故将军陈庆之。而《魏书.岛夷萧衍传》中那句突兀的“唯庆之一人走免,自余部众皆见俘执”,至此也有了一个完满解答。

其实,即使陈庆之掌有兵权,也未必能绝对不败。洛阳保卫战敌我悬殊,内外交困,庆之只得败走,还有说辞,但他此后与魏尧雄的战斗,则难再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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