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鹰湖UFO:目击者遭到攻击,加拿大证据最多的UFO接触事件
这是1967年发生在加拿大的一起目击事件,它是目前加拿大记录最详细的UFO目击事件,而事件的亲历者很可能是第一个触碰到UFO的人类……
斯蒂芬·米哈拉克(stefan michalak)是一位从业几十年的机械工程师,同时也是一位业余地质学家,闲暇之余总是喜欢去野外寻找各种矿石。
1967年5月,趁着长周末,时年51岁的米哈拉克再次外出探矿,而这次他的目的地是离家140公里的猎鹰湖。
5月20日中午12点左右,米哈拉克在猎鹰湖附近发现了一条石英矿脉。
他知道,这种矿脉中,有一定概率出现黄金、镍等贵金属矿石。
于是,他拿着工具开始仔细寻找起来。
而正当他找得起劲时,一阵急促的鹅叫声,和一种诡异的嗡嗡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顺着声音望去,在距离他50米左右的位置,盘旋着两个散发出淡淡红光的圆盘状飞行物。
其中一个飞行物在盘旋几分钟后飞走了,而另一个则降落到了附近一块平坦的地面上。
受50年代飞碟热的影响,“飞碟”这个词、或者说这种概念,在60年代末早已经被人们熟知。
但一直对类似事情不感兴趣的米哈拉克,在看到这个飞行物时,并没有第一时间联想到飞碟而是认为,它可能是美国新研发出来的秘密飞船。
抱着猎奇的心理,他立即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在接下来的半小时中,勾勒出了它的基本草图。
而就在他埋头画画时,一股淡淡的硫磺和氨气的味道,飘入了他的鼻腔,并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加深。
这里有必要说一下,其实很多有过第三类接触经历,或近距离接触过UFO的人都曾提到过,在现场闻到浓烈的硫磺和氨气的味道。
比如在我上一个视频中,给外星人拍摄X光片的医生,就在尸袋中闻到过这种味道。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味道,很多人研究者相信,这和UFO的动力系统或外星人的生存环境有关。
回归正题,飞船长时间的静止,让米哈拉克觉得有些异常,为了防止一些糟糕的事情发生,他开始慢慢接近它,同时大声询问着:“是否需要他提供机械维修的帮助”。
但这一举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随着距离的不断缩小,他听到飞船发出的嗡嗡声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嘈杂的声音,好像是其中有人在活动或交流。
见此情景,米哈拉克继续大声呼喊着,由于担心里面的人听不懂英语,他还交替使用了波兰语、俄语以及德语。
但结果跟刚才一样,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不仅如此,这回就连里面的嘈杂声也消失了,只剩下了空气快速喷涌的呲呲声,以及不明振动发出的嗡嗡声。
在不断的呼喊中,米哈拉克距离飞船已经非常近了,他也看到了更多的细节。
这个飞船长10.5米左右,高大约在4.5米,表面非常光滑,没有任何铆钉或拼接缝,同时也没有任何标识和标志。
整体材质有点像金属,但又有着金属没有的特性——通透,颜色在灰色和灰红色之间来回变换。
在观察飞船的同时,米哈拉克还注意到了一个之前在远处没有发现的事情——飞船的侧面有一扇开着的门,里面散发出刺眼的强光。
他带上开凿矿石使用的护目镜走到门前,向里面张望。
没有预想中的士兵,或熟悉的机械结构,米哈拉克只看到了一些奇怪的光束,和闪烁着各种颜色的灯板。
出于生物预知危险的本能,他没有选择走进去,近距离观察那些发光物,反而退后了几步。
而就在这时,门突然关闭了。
米哈拉克下意识的用手触摸刚刚关闭的门,然后发生了让他震惊的一幕——手套指尖和飞船接触的地方,几乎瞬间就熔化了,似乎表面拥有超高的温度。
还没来及收回惊讶的表情,飞船便开始逆时针转动,露出了一块带有网格孔的面板。
接着,一股炙热气流喷涌而出,击中了他的胸部,同时也烧焦他的衣服和帽子。
米哈拉克立即转身,挣扎着脱下了正在燃烧的衣服,等他再回头寻找飞船时,发现它已经飞到了半空中,最后消失不见……
飞船虽然飞走了,但米哈拉克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脱下衣服后不久,瘫坐在地上的米哈拉克突然出现了强烈的恶心感,然后开始剧烈的呕吐。
他摇晃着起身试图返回暂时居住的酒店,但他绝望的发现,自己好像完全丧失了方向感,根本不知道该往哪走。
终于,在强大求生欲的支撑下,他还是踉跄着回到了酒店。
在房间中,他拨通了家人的电话,向家人简单说了自己的遭遇,同时强调,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开车,他将乘坐下一班公交回温尼伯。
晚上10点半左右,公交驶入车站,米哈拉克的儿子直接开车将他送往了医院。
经过急诊的初步诊断,他的胸腹部烧伤严重,同时伴有强烈的头痛和恶心感,在医生的强制要求下,当晚就办理了住院手续。
因为当过宪兵,米哈拉克非常具有正义感,为了让其他人遇到类似的事情时能不受到伤害,他在第二天一早报了案,同时接受了媒体采访。
当天下午,《温尼伯论坛报》以“我被不明飞行物烧伤”为标题,刊载了他的故事。
几天内,米哈拉克的遭遇迅速传播,他成了当时加拿大家喻户晓的人物,与此同时,他的离奇经历也引起了官方的注意。
加拿大方面,派出了皇家骑警、皇家空军、国防部、卫生部以及其他政府机构代表,到医院中对他进行了仔细询问。
由于米哈拉克当时的身体状况,实在没有办法离开医院,他们只能按照米哈拉克的描述,对事发区域进行大面积搜索,试图找到关于不明飞行物的蛛丝马迹。
而美国方面,包括美国空军、空中现象研究组织等机构,同样派人询问了米哈拉克,并参与了搜索行动。
可就在这些政府单位努力寻找时,坊间开始流传一种说法,说所有的一切,其实只是米哈拉克酒后编造的谎言。
为了验证这种说法,加拿大皇家骑警在 5 月 26 日,也就是事情发生后的第五天,对米哈拉克当时居住的酒店员工进行了询问。
一位服务员说:米哈拉克在他晚上接班时就已经在休息室了,自己拿了三瓶啤酒给他。
九点半的时候,米哈拉克离开了休息室,直到11点再次返回,又喝了两瓶啤酒。
单看服务员的这份笔录,似乎坊间的传言,还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但我们可以思考一下,米哈拉克在事发前一天晚上,一共喝了5瓶啤酒,而啤酒的酒精含量大家都是知道的。
那么5瓶啤酒有没有可能让一个成年男性,在第二天中午1点多,也就是14个小时后,依旧醉醺醺的呢?
显然,答案是否定的。
另外,米哈拉克在事发后向酒店走去时,曾在半路遇到了公路巡警索洛茨基(GA Solotki) 。
根据索洛茨基的笔录,他当时没有在米哈拉克身上闻到任何酒味,虽然眼睛通红,但明显不是醉酒的状态。
而且米哈拉克还向他简单叙述了事情经过,展示了被烧焦的衣服,同时拒绝他靠近,理由是怕自己身上的辐射或皮肤病传染给他。
所以结合这份笔录,我们已经能够确定,米哈拉克当时没有被酒精左右思维。
换句话说,他当时处于绝对的清醒状态。
当然了,意识清醒并不能证明米哈拉克所说的,就是完全真实的,我们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来证明,这一切不是他自导自演的谎言。
6月1日,身体状况稍微好一些的米哈拉克,跟随加拿大皇家骑警的直升机,带他们来到了具体事发地。
在现场,调查人员看到了一个直径约5米的被轻微烧焦的区域,使用盖格计数器测量辐射值,发现数值比旁边高了不少。
为了保证准确性,卫生部的专家们,提取了该区域几十份土壤和植物样本,对它们进行放射性化验分析。
9月13日,卫生部公布了化验结果:在米哈拉克指认的地方,检测到了放射性污染。
这也就意味着,那天有某种具有放射性且温度很高的东西曾降落在那里。
另外,早先被送到加拿大皇家骑警犯罪实验室中检测的米哈拉克的衣物上,也发现了较高的辐射值。
这证明,他有过近距离接触。
其实除了化验结果,米哈拉克身上的伤痕,以及他的一些症状反应,也是他没有撒谎最好的证据。
前面提到,米哈拉克在事发当晚就住进了医院,而当时他的胸腹处只有一片严重烧伤引起的肿胀。
但在第二天,这片肿胀变成了网格状的凸起疮,这和他绘制的飞船表面网格状的孔洞相对应。
可能有人会说,这些伤痕的形状是可以伪造出来的,因此不能作为证据。
但要知道,单纯的外伤确实很好伪造,但不受主观控制的身体内在反应,是没有办法伪造的。
在住院的几天里,他的体重暴降了至少15斤,淋巴细胞数量一度下降到危及生命的程度,多次被医院下达病危通知。
而之后虽然是出院了,但他仍持续遭受着烧伤带来的痛苦。
1968年2月,被腹泻、头痛、昏厥以及体重持续下降等疾病折磨大半年的米哈拉克,不得不到世界排名第一的医疗结构——梅奥诊所寻求帮助。
但是,即便是梅奥诊所,也只能大幅度缓解他的痛苦,根本没有办法完全治愈他。
因此,直到1999年去世,他依旧整日忍受着32年前那次遭遇所带来的痛苦。
值得一提的是,受加拿大政府的委托,米哈拉克在梅奥诊所接受了一次全面且细致的精神鉴定,以及关于猎鹰湖事件的测谎。
鉴定结果是,他的精神状况没有任何问题,同时也没有撒谎。
没有撒谎,检测结果以及周边痕迹又证明,他所指的地方降落过某种未知的东西。
这两个条件组合在一起,只有一种可能——米哈拉克那天的所有经历都是真实的,他确实遇到了不明飞行物,并遭到了它的攻击。
事实上,也正因为米哈拉克的证词和经历都无懈可击,包括加拿大国防部、加拿大皇家骑警,以及美国空军在内的机构或组织,对这起事件的最终调查结论都是——无法解释。
要知道,在很多时候,没有解释往往是最好的解释。
就像皇家骑警负责调查这起事件的J·戴维斯(J. Davis) 上士所说,我们相信米哈拉克的经历是真实的,但这个结论不能出现在面向公众的报告里。
最后我想说的是,其实从某种角度来看,猎鹰湖事件的真实性,可能已经超过了罗斯威尔事件,毕竟美国政府直到今天还不承认罗斯威尔事件发生过。
反观加拿大政府不仅承认,甚至在2018年为纪念该事件发生 50 周年,还发行了一枚印有该事件的 20 美元非流通银币。
关于猎鹰湖事件的更多线索,米哈拉克的儿子斯坦·米哈拉克 (Stan Michalak) 直到今天还在寻找答案,因为他始终忘不了父亲去世时,对这起事件疑惑又难以释怀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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