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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讲:仰韶文化系列讲座大集结

我要新鲜事2023-05-31 21:13:211

#考古讲座# 如果说系列讲座还是社科院考古所能搞,当年搞埃及考古系列讲座一口气搞了十三讲,后来出版成书,被评价很不错!今年#考古百年# 更是来了一波仰韶文化十五讲。这十五讲前三讲分别由三位老师从考古学史,仰韶文化在中华文明中的地位以及仰韶文化在中原地区文明化进程中所扮演的角色三方面进行了解读。最后两讲则是两位大佬分别从科技考古和考古与文化的角度对仰韶文化进行研究。而中间部分则可以看做是河南、山西、陕西三个地区的考古学家就各自区域典型的仰韶文化遗址的发掘和研究成果。现将讲座摘要以及视频连接录于下:具体讲座和学习心得之后陆续更新!

半坡出土人面鱼盆

01 魏兴涛:从文化到文明化——仰韶文化百年历程及其文明化成就

仰韶文化是我国发现和命名的第一支史前文化,仰韶村遗址的发掘标志着中国考古学的诞生。仰韶文化是我国分布地域最广、延续时间最长、内涵极其丰富、主干性的新石器文化,在我国史前文化中占有无可替代的重要地位,其鼎盛期仰韶中期已经出现文化上的“早期中国”。仰韶文化百年研究史可划分为三大阶段。第一阶段,上世纪20~40年代,仰韶文化开始发现、文化特征被初步认识和仰韶文化被确立。第二阶段,上世纪50~80年代,获得重大研究成果,文化框架基本搭建,主要成就包括类型划分、分期、分区、社会发展阶段及多学科研究等。第三阶段,上世纪90年代至今,是社会复杂化研究、开始全方位复原历史和多学科研究更多开展的阶段。

根据已有材料,豫晋陕交界地区仰韶中期庙底沟期是在当地仰韶初期、早期基础上发展而来,在整个文化中最为发达,也最早发生社会复杂化现象,因此出现的文明化应属于原生文明。郑州西北仰韶中晚期文化也十分繁盛,文明化程度甚高,是当时最具代表性和影响力的文明中心。仰韶文化研究业已取得丰硕成果,其中文明化应是其最高成就。与文明化相关问题的深入探讨,应当是今后仰韶文化研究的重点内容,是该文化一百年研究基础上向新的目标进发的主要方向。

02韩建业:仰韶文化与中华文明起源

仰韶文化时当新石器时代晚期,分布在黄河中游及附近地区,是中国发现最早、范围最大、影响最为深远的考古学文化,自发现伊始就被视为中华文化的源头。早在距今8000多年前,仰韶文化的前身裴李岗文化等当中已经出现较为先进的宇宙观、宗教观、伦理观、历史观,以及较为先进的天文、数学、符号、音乐知识等,进入中华文明起源的第一阶段。距今6000年以后的仰韶文化庙底沟期,早先形成的思想观念和知识体系进一步发展,社会开始了普遍复杂化的过程,仰韶文化率先迈入前早期国家状态,进入中华文明起源的第二阶段。距今5000多年仰韶文化后期已经正式进入文明社会,成为早期中华文明的核心。仰韶文化后期的社会有着稳定内敛、生死有度、重贵轻富、井然有礼、朴实执中等特质,可称之为中华文明起源的“中原模式”。

03张海:仰韶文化与中原文明

仰韶文化在中国文明起源与发展史上占据了不可替代的重要地位。仰韶文化不仅最早在中原地区命名和发掘,而且仰韶文化本身兴起于中原、发展壮大于中原,是“早期中国文化圈”的核心,也是华夏文明的根基所在。讲座以仰韶文化与中原文明为题,涉及到中原地区仰韶文化兴起的环境生态背景、文化发展谱系、生业经济模式、社会组织结构、观念与意识形态等内容,通过对重要考古发现和研究成果的综合梳理,力图给大家展示一幅有关仰韶文化在中原地区发展壮大的完整画卷。

农业的发生与城市的起源是人类早期历史上的两次重大“革命”,本讲座从支撑仰韶文化的粟作农业的起源和发展成熟谈起,直至中原地区早期城市国家的出现为止,以农业和城市为重点,关注仰韶人生活方式的变化和文明化的进程,谈谈以仰韶文化为起点的中原华夏文明的独特之处。田野资料的不断积累和新兴科技手段的广泛应用不断支撑着现代考古学的进步,为我们揭示出越来越多有关仰韶文化的历史奥秘。

004李世伟:河南渑池仰韶村遗址考古收获及相关认识

1921年河南渑池仰韶村遗址的发掘,标志着中国现代考古学的诞生,发现并命名了中国第一支史前时期考古学文化——仰韶文化,在仰韶文化研究史上以及中国考古学发展史上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百年来,仰韶村遗址先后进行了四次考古发掘,均取得了非常重要的考古收获。其中,近年开展的系统性考古勘探和第四次考古发掘工作,进一步加深了对仰韶村遗址文化内涵、社会面貌、聚落布局、功能分区及聚落形态发展演变等方面的了解,为研究该遗址仰韶文化时期房屋建筑类别、形制、技术等提供了新材料,对探究豫西地区史前社会的文明化进程具有重要意义。同时发掘中收集的各类样品和标本,为多学科多技术研究工作的开展提供了宝贵材料。

第五讲:顾万发《郑州地区仰韶文化的发现与研究》

郑州地区位居天地之中,是最早开展新石器时代仰韶文化考古的地区之一,也是全国仰韶文化遗存分布最集中、最丰富的地区之一,历史上曾经有非常重要的考古发现,其中青台遗址、秦王寨遗址等更是与中国现代考古学的诞生相起始。不少著名考古学家都在郑州仰韶文化考古工作中取得重要成绩。近10年来,以“寻找中国丝绸之源”课题、“考古中国”、“中华文明探源工程”工程为依托,考古工作者在郑州双槐树、汪沟、尚岗杨、青台、点军台等一大批仰韶文化遗址开展了一系列考古工作,取得了一系列重要新发现,对于进一步认识5300年左右这一中华文明起源的黄金阶段,天地之中的郑洛地区的文化面貌及其仰韶文化中晚期在整个黄河流域具有什么样的历史地位,提供了丰富而详实的案例。

第六讲:樊温泉:《花开中国——庙底沟遗址的发现与研究》

庙底沟遗址位于河南省三门峡市西南部的湖滨区韩庄村,是1953年秋季由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河南调查队首先发现的,2001年6月被国务院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1956年,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黄河水库考古队在此进行过较大规模的发掘,揭露面积4480平方米,发现了著名的仰韶文化庙底沟类型及庙底沟二期文化,并出版了《庙底沟与三里桥》一书。

2002年,根据三门峡市城市发展的要求,在报请国家文物局批准后,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单位对庙底沟遗址进行了又一次大规模的抢救性发掘,发掘面积18000平方米,发现了以庙底沟文化为主要内涵的众多遗迹,并出土了大量精美的彩陶。

通过对庙底沟遗址的整理,不难发现,以该遗址为代表的庙底沟文化是中国史前考古学文化中分布最广、影响力最强的文化。这一时期已经拥有了高度发达的农业经济和复杂化的社会结构,出现了大型的中心聚落和繁荣的手工业。

庙底沟文化的彩陶,鲜艳多彩,构图丰富,变化多端,寓意深刻,以彩陶为标识的文化因素向周边扩张推进,影响了东到海岱、西达甘青、南至长江、北抵燕山的广大区域,这正是后来中国历史演进的核心区域。所以,庙底沟文化的彩陶,不仅是庙底沟文化的标识,它所蕴藏的文化意义更标志着华夏主体族群的确立和早期中国文化共同体的开始形成。

第七讲:李新伟:《北冥有鱼:仰韶文化庙底沟类型彩陶的新解读》

仰韶文化庙底沟类型以其绚丽的彩陶而闻名。对于庙底沟彩陶图像的内涵,有各种推测。鸟纹已经被正确识读,但对其丰富的表现形式还未取得共识;对于更复杂的组合图像,或被依据构图元素形态称作勾连纹等,或被解读为花瓣纹、旋目纹等。新的研究认为,庙底沟彩陶图像的主题是鱼和鸟的转化。这样的主题在仰韶文化半坡类型晚期就已经出现,在庙底沟时期被以更抽象、也更绚丽的形式表现出来。这样的新解读,让我们得以进入庙底沟社会的精神世界,重新探讨庙底沟类型的起源、与周边文化的关系,及其在“最初的中国”这一文化共同体形成过程中发挥的作用。

第八讲:马明志:《仰韶文化早期遗存——西安半坡遗址新认识》

半坡遗址位于陕西省西安市东郊浐河东岸的半坡村,残存面积约5万平方米。1954—1957年,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等机构对半坡遗址进行了大规模发掘,石兴邦先生主持了发掘工作。发掘面积达10000平方米,发现房屋遗迹40多座,墓葬200多座,还有大量陶窑、窖穴等遗迹。出土遗物上万件,主体遗存的文化性质属于仰韶文化早期的半坡类型,距今约7000—6000年。陶器以尖底瓶、尖底罐、瓶、钵、盆、夹砂绳纹罐、瓮等器类为主体,流行红底黑彩陶器,彩陶图案以人面鱼纹、鱼纹、蛙纹为标识。半坡是中国境内首次采用聚落考古的理念大规模揭露的史前聚落遗址。半坡遗址发现了环绕村落的内、外两重环壕,具有较强的防御功能。环壕内有成群分布的多组房屋,所有房址呈现向心式布局。半坡遗址的成人墓地位于村落的大围沟外,并且分为多处相对独立的墓地。半坡遗址的发掘,首次明确了仰韶文化半坡类型的内涵,为仰韶文化分期和区域文化框架的构建提供了科学资料,半坡的聚落形态是探索仰韶时代早期社会状况的宝贵载体。

第九讲:杨利平:《仰韶中期的聚落、社会与文明——以陕西杨官寨遗址考古发现为例》

杨官寨遗址总面积超80万平方米,是关中地区仰韶中晚期规模最大的聚落之一。经历年发掘,在遗址中心和东北部,先后发现目前已知的庙底沟文化最大的环壕聚落、环壕西门址、大型墓地和中央水资源利用系统,填补了相关领域考古发现的空白,首次从整体上构建了仰韶中期一处典型遗址的聚落布局。

杨官寨遗址大型环壕规模巨大,构建了聚落的整体防御,其超大的体量也是当时社会经济发展、资源调配的集中体现。西门址是目前发现的唯一门址,是聚落的主要出入通道,两侧环壕的堆积中出土大量有意摆放的完整陶器,可能是举办某种特殊仪式的场所。以偏洞室墓葬为主的墓地规模空前,是我国新石器时代大型公共墓地的首次发现,反映了庙底沟时期社会管理机制的成熟。遗址内还发现了成体系的水资源疏导、利用迹象,是目前为止关中地区乃至中国境内考古发现最早的人工水利系统。多学科综合研究成果为我们多角度、全方位地认知仰韶中期的生业形态、经济发展、社会组织等重大课题提供了依据。遗址内出土数千件文物,包括人面像陶器、陶祖、精美的彩陶、石壁等罕见的文物。这些考古发现为我们探索早期中国的城市起源、文明起源、文化认同等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和价值。

第十讲:邸楠:《浅谈仰韶文化晚期遗存——以蓝田新街遗址为例》

仰韶文化晚期遗存是仰韶文化发展与演变序列中重要的一环,但因为目前晚期遗存内涵丰富的典型遗址发掘较少,与仰韶文化早期、中期遗存相比,基础发掘与研究尚不充分。

蓝田新街遗址是陕西省考古研究院近年来发掘的一处重要的史前遗址,以仰韶文化晚期遗存构成了遗址的主体,遗迹遗物数量众多,种类丰富,也是迄今为止渭水流域仰韶文化晚期遗存最为丰富的一次发现,这批资料对于深化仰韶文化晚期遗存的研究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本次讲座以蓝田新街遗址的考古发现为切入点,回顾了仰韶晚期遗存的发现与研究历程,运用借鉴聚落考古、实验考古、环境考古、生业考古等相关方法与成果,以个案研究为基础,通过梳理介绍历年来的仰韶晚期遗存的发掘研究成果,从宏观层面对仰韶文化晚期遗存的聚落形态及社会发展等的问题进行了初步探讨。

第十一讲:薛新明:《山西仰韶时期的考古历程与主要成果》

山西省地处黄土高原东部,南北狭长,西以滔滔南下的黄河为堑,东有巍巍太行山作屏,中部是低山、丘陵隔开的小型盆地,素称“表里山河”,西南角的陕晋豫交界地区为古中原核心,北部是农牧业交汇融合的互动舞台。山西仰韶时期的考古工作以1949、1990年为界经过了三个大的发展阶段,每个阶段各有重点目标并取得了相应的成果。就目前的考古发现来看,年代最早的新石器时代遗存是枣园文化,分布在晋南与豫西地区,当时的村落绝大部分规模较小,经历了艰难的创业和以翼城北撖遗存为代表的文化发展,部族实力有了很大的提高,在陕晋豫交界地区与来自陕西关中的半坡文化发生了交流与融合。不同的传统激发了先民们的生活热情,以芮城东庄村为代表的部族综合了北撖、半坡两大流派的特色,形成了著名的庙底沟文化,掀起了一个波澜壮阔的彩陶艺术浪潮,这个既浪漫又务实的强盛集团将他们的文化理念以极快的速度向周边扩展,不仅通过吕梁及晋中盆地边缘向北传播,在大同一带与其他部族融合,而且影响所及东到大海,西上甘青,北抵大漠,南越长江,创造出史前时期绝无仅有的奇迹。进入仰韶晚期阶段,庞大的庙底沟文化集团分化为不同的地域文化,为后来的社会复杂化与文明的起源做出了重要贡献。

第十二讲:田建文:《小小怀抱大西阴村——西阴遗址的两次发掘与研究》

1921年瑞典学者安特生发掘了河南渑池仰韶村遗址,提出彩陶来自中亚一带的古文化,引起了中国学者的怀疑。中国学者李济先生认识到:“这个问题的性质是极复杂的……所以若是要得关于这两点肯定的答案,我们只有把中国境内史前的遗址完全考察一次。不做这种功夫,这问题是解决不了的。”1926年2月5日,他与袁复礼先生在山西南部汾河流域,3月24日发现了面积大、陶片多的西阴村遗址,李济在《西阴村史前的遗存》说:“这个小小的怀抱就是我们挖掘那夏县西阴村遗址的动机。”

1926年10月15日至12月初,他们发掘西阴村遗址,这不但是中国学者所独立主持发掘的第一个遗址,而且还体现着中国考古学在当时所能达到的最高成就,发掘结果是“比较西阴村全体的遗存与安特生所分的六期,那西阴村的遗存最接近于仰韶期”。杨建芳1962年提出仰韶文化“西阴村类型”的概念,1993年张忠培命名为“西阴文化”;接着1994年10、11月,山西省考古研究所进行了第二次发掘工作;2006年2月余西云《西阴文化:中国文明的滥觞》出版。

所以,从早期中国考古学者的田野考古及研究的实践,到西阴村遗存的自身特点,在中国现代考古学中,都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

第十三讲:郑媛:《山西临汾桃园遗址仰韶遗存的发现与研究》

山西临汾桃园遗址是位于山西省南部的一处新石器时代遗址。2016年进行第一次考古发掘,发现了一批庙底沟文化、西王村类型、东下冯类型,以及东周时期的灰坑、房址、墓葬等遗迹及其遗物,其中以新石器时代仰韶文化遗存最为丰富且典型。这些遗存中,发现一处上下叠压的五边形房址F2、F5,形制特殊,面积较大,结构保存较完整,为探讨仰韶文化中期建筑技术、房屋营造特点、使用功能提供了宝贵的材料。另外,还出土了一批造型规整、纹饰华丽丰富的大型彩陶器,也属庙底沟文化时期少见的彩陶精品,为了解史前社会的彩陶艺术、制陶技术、文化信仰等内容提供支撑。通过对桃园遗址聚落结构、遗迹组合及文化内涵的初步认识,以及与豫西、关中同类遗址遗存的比较分析,认为临汾桃园遗址应为庙底沟文化时期的一处中心聚落遗址。一方面,再次印证出晋南地区无疑是史前庙底沟文化核心区域之一;另一方面,从这一时期考古发现反映出来的社会复杂化程度,让我们也看到了中华文明形成的一个雏形和预演。

第十四讲:赵志军:《仰韶文化的农业生产特点与发展——植物考古证据》

植物考古是一个科技考古研究领域,通过考古发掘发现和分析古代植物遗存,认识和了解古代人类与植物的相互关系,复原古代人类生活方式和解释人类文化的发展与过程。农业起源是植物考古最主要的研究内容。中国的农业起源分为两个发展脉络:一是分布在长江中下游地区的以种植水稻为特点的稻作农业起源,二是分布在中国北方地区的以种植粟和黍两种小米为代表的旱作农业起源。仰韶文化是北方旱作农业形成过程中的关键阶段,新的植物考古发现显示,仰韶文化早期先民已经开始从事种植粟和黍两种小米的旱作农业,但当时的农耕生产活动尚未取代采集狩猎活动成为社会经济主体,通过采集劳动获得的可食用野生植物仍然是当时的重要食物资源之一。随着技术和社会的发展,仰韶文化经济生活中的农耕生产比重逐渐增强,采集活动作用逐渐降低。发展到仰韶文化中晚期,通过采集野生植物获取食物资源的必要性已经微不足道了,以种植粟和黍两种小米为代表的旱作农业生产终于取代采集狩猎活动成为仰韶文化的经济主体,中国北方地区正式进入了以农耕生产和家畜饲养为主导经济的农业社会阶段。农业社会的建立为随后的华夏文明起源奠定了基础。

第十五讲:王仁湘:《大仰韶:彩陶与信仰》

考古对仰韶的了解,经历了近100年的时光。黄河流域及邻近区域的彩陶,主要指仰韶彩陶,我们习惯上一般没有将它归入信仰范畴进行研究,或者只是少有选择地进行了研究,其实它们全都是造神运动中的艺术作品。在仰韶人通过彩陶表现的信仰图景中,我们发现了他们丰富的精神世界。

仰韶文化彩陶上其实并不少见构图简略的神面纹,有时就出现在容器和权杖类器具上。最简略的神面有时只表现眼形,很容易被我们忽略。仰韶彩陶上的神面像多简化为几何纹,鸟、鱼和猪被仰韶人取作神灵的造像原型,应当是具有深意的。

新石器时代,是一个艺术时代。史前艺术的真谛,是信仰认同,艺术是信仰飘扬的旗帜。对仰韶彩陶我们没有理由排除在信仰范畴之外。一些新发现与再发现,让人确信仰韶的真面目,部分的还掩藏在面纱之后。这面纱会一点点揭开,仰韶的真相会越来越清晰。

考古学研究的目标,不应当只关注物质文化和经济形态,在关注环境、人口、资源与消费影响到文明与国家形成的同时,还要注重精神文化的建构,信仰认同的研究,这我们多少有些忽略了。我们忽略的恰恰可能是比物质文化更重要的东西,是更能体现文明特质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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